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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母上大人的荣耀 > 第3章 亲子鉴定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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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浑噩噩搭理完战场,我像个孤鬼游魂在空荡荡的家里坐立难安。
我尽然是姨妈的亲生儿子,那为什么她要瞒我骗我?
会想起童年醒世后,姨妈一直都“瞒”着我,自己是她侄儿的“事实”,在小时候她也的确视为己出,摸着良心讲,对还是孩童的我,“姨妈”的爱是毫无保留,不管参谋联协会议如何紧迫,她都会抽出时间照顾我。
军中事务繁忙,一个事业上升期的女人还能把我带在身边养大,耽误了她大半的大好时光,所以我一直把“姨妈”当自己的亲妈。
待到我十二岁上初中,“姨妈”才告诉我自己“真实的身世”。
计划生育已是上个世纪的事,如果单单是规避未婚先孕这个政治审查,那么又和小君的出生显得冲突矛盾。
姨妈不惧这些条条框框,未婚先孕也是和牺牲为烈士的爱人培育的试管婴儿。
难道我是那个牌位里男人的儿子,是姨妈的私生子,和小君同母异父?所以,姨妈才为了避嫌?
挠着头发,我响起那个男人也有共和国勋章,我不是不好奇自己父亲的英雄事迹,再总参的情报案牍库里也偷偷调查过,只是他的身份和履历全都是涂上黑笔的绝密。
当然姨妈的那位爱人也很神秘,现存只有一张看不太清脸的大合照。
难道小君和我是亲兄妹?
我揉起额头,嘴里暗骂,这不脱了裤子放屁?为什么要这么做?
屋顶压着头,五米挑高的别墅起居室都让我觉得烦闷,来到院子,我瞥见了门卫岗亭的胡媚男,她今天没有随母亲一同出门。
她是母亲的贴身警卫员,一米八三的个头在女人中鸵鸟立鹤群,牛高马大像坐山一样。
不光这点不女人,她也是假小子打扮,一头比我还短的寸头,说话大大咧咧,或活脱脱的铁T一名,虽然她不方便明说性取向,但我知道她是纯度百分百的同性恋,俩一起泡吧时,她已经勾搭女人开房。
见我蹲坐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,胡媚男吹着口哨,双手插兜像个二流子靠了过来,一身军装在姨妈出门后就解开风纪扣,一股子放浪形骸的兵痞作风。
“哟,少爷被开除军籍了?”
“去你妈的,发颗烟。”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。
在上海,胡媚男就是我的唯一能尿进一个壶里的兄弟,我常觉得我俩的组合特别奇怪,但奈何相处融洽,臭味相投。
“被首长屌了?哦嚯嚯,怎么想抽烟了?你没烟瘾,抽了晚上我怕你发挥不好。”胡媚男拿出一包软中华。
“抽这么好?”
“炮友家是烟草局的,随便拿。”
“我妈这几天说什么了吗?”我抢过香烟和打火机,点燃吸了一大口。
“骂你呢,说你生在福中不知福。”胡媚男也潇洒地点燃一支烟,这女人的确帅,不得不承认不少P倒追她。
胡媚男在我身边坐下,我门俩王者小院里疏于打理的罗汉松发呆。
“其实,你都部署五个周期了,再干都去中队进特战的指参系统了,到头了兄弟,回来不好吗?总参二局就在上海,天天回家也能和你妈你妹在一起。”
“你懂个屁,男人爱的是自由。”我随意找着借口。
“自由个鸡巴,再干半年,你进了中队,就没当踢门人那种自由了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我被香烟呛得咳嗽,赶忙问起自己最关心的,“我妈真能让我从队里停职?”
“你傻逼吧?你妈胸口七排章,肩膀上金叶子两颗星,还拿不了你?”
“一局不是她的业务涉及范围,我还想躲个清净呢。”
“我倾耳听的,她给一局局长严明涛打电话了,你部署了五轮,有一个一等功,她可是不用开后门,有底气让你回来的,不过我听说,总参二局要实训他妈的一年,长的两年,要断绝所有社会关系,秘密参训,啧啧,难受,机关里,首长眼皮子底下,加班多,屄事儿也多,在北京呢。”
“乌鸦嘴,说点我高兴的。”
“噢,你妈给严明涛打电话的时候,说起你五轮部署,还有一等功,那还是很神气的,我头一次见你妈炫耀得瑟,就像我姑妈夸我弟弟学校前十一样。”
“哼哼,那是当然,知不知道十六个人,HAHO跳进科迪勒拉山,再五百人的围追堵截下逃出生天的含金量?”我冷笑,心里甜滋滋的。
姨妈从我成年后就变换了养育方式,她变得格外严厉,很少夸赞我的学业和工作,每次我有翘尾巴,她都会指着她拿一书柜的奖章,让我收敛。
“你吹你妈屄,我信你个鬼,两个月前还是三百人,今天又多了两百?”
胡媚男嘴很脏,经常会说“你日你妈”这种话,但是我一点都不反感,甚至很享受她说这种脏话,原因无他,我的确很想跪在母上大人的肉丝美腿下,侍奉她,无微不至舔她的私处。
被自己胡思乱想带偏了思绪,我想,当时打定主意要和“姨妈”上床,自己就不惧怕和自己母亲的姐妹性爱,我还能说服自己那不是实际的乱伦,和一些国家还合法的表亲结婚一样,只是擦了擦边。
但现在姨妈成了亲妈,我居然没有过多包袱,胡媚男一句脏话,又让我蠢蠢欲动。
我自己假装不知道,又有什么关系?
羞耻,背德像带着荆棘倒刺牢牢捆住了我的心,心脏每往雷池迈一步,就钻心刺痛,奇怪的是,我享受居然有些这种“痛”。
“解释不清楚了吧?笑死个人了,不屄叨叨,中午请我吃饭,下午请我去按脚,按完脚,你就去接你妹妹放学,晚上让你拿富婆炮友请我们吃大餐,酒吧回来各自开房,各自精彩,少爷,你觉得意下如何。”
“去你妈的,便宜都让你站了。”
“你不在,我代为伺候你妈,你不得请我吃饭?”
“那你倒是别伺候啊,你看你首长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你回来就好,有你在,你妈心情都要好一些,我也不那么胆战心惊。”
胡媚男和我虽然插科打诨,但在姨妈面前,她站姿都是板正的军姿,说话也讲究了,严肃地就像老电影里的军人,丝毫不敢怠慢。
“真的?”
“问的什么屄话,你回来她能不高兴吗?自己去冰箱看,让小黄采买的东西给你做菜,不过,你把她气到了,没口福咯……”
胡媚男话音未落,我的手机便响起了朴素的铃声,那是我的直属首长中队政委的来电。
“借调信看到了?说是要把你借调到上海的武装部去?上面在搞什么名堂,妈的,武装部借调你去干什么?”政委劈头盖脸一阵抱怨。
我心里咯噔一声,暗叹姨妈神通广大,这才一个小时不到,就让我从乌兰巴托调到了上海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就在我应付完政委,又来了电话。
“李先生,您的账户最近有异常资金流入,现目前公安机关经侦通知银行予以冻结处理。”
“能不能搞点新意,这么骗人不流行了。”我压抑着骂人的冲动,手机短信又来了同样话术的提示,仔细一看号码还真是上海公安。
轮到我打开银行APP,账户异常冻结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哦,忘了告诉你,首长出门的时候好像再给公安局打电话,说什么冻结,什么的,原来是搞你啊。”胡媚男幸灾乐祸地坏笑。
我只有一张工资卡,在部队花不出钱,卡里攒了十来万,现在被姨妈彻底抄家。
好在我没有什么物欲,躺着过也是一天,站着过也是一天,住在家里,姨妈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儿子饿死。
想明白死皮赖脸地摆烂后,忽然我心里又开始咂摸“亲生儿子”这四个字,那鞭挞羞耻心的鞭子又狠狠地给我来了一下。
她是我的亲生母亲。不敢再细想,我踢了胡媚男一脚起身就跑“我分屄没有了,这几天你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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